虽然她有小小争取过,能不能叫皇太极,听起来威武霸气,说不定还能改变历史,改朝换代。
“褚英不好听吗,我找了算命的,他跟我说......”
佟子衿听得头疼,只好作罢。
没关系,同名未必同命,她还有第二个儿子,还有机会!
听见杨溱溱的声音,佟子衿撂下手中的针线活,迎上她调侃的视线:“我现在也是,闭了眼睛就能睡着。”
说罢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形象可言。
以前这么困的时候,还是高中语文课,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睡了四十多分钟,临下课才被叫醒。
那种睡不醒的感觉,睡懵了的错觉,一模一样。
本是来陪着聊聊天,一见她手里的做得差不多的暖帽,杨溱溱突然急了:“你身子重,怎么能做针线活,小婵也不拦着点?”
都说孕妇不能拿针线和剪刀,否则容易犯胎神,这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可这本来就没什么科学依据。
“封建迷信不可取。”佟子衿收起她的半成品,这都是给努尔哈赤做的,前头日子里答应他了。
封建?迷信?
杨溱溱表情疑惑,怎么就和封邦建国扯上了关系,她不能理解。
但迷信她知道啊,这是嗔她胡说八道呢!
“你不信啊,其实我也不信!”她的表情不似作假,也不是逗人玩,“但你现在怀着身子,最好还是信一信,至少信了这十个月。”
尤其她这胎不太稳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好好。”连说好几遍,佟子衿还有模有样地拍打了自己的手,“都听你的,不让做便不做了。”
都是为她着想,倒也没必要硬跟人家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