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淡淡的诚恳的言语,倒是有十分的诚意,可许烟却笑着并没有开口答应。
真正需要那份道歉的人已经离开了。
她没有权利替逝者去答应那些委屈,曾经遭受过迫害的人并不是她。
想到这里,许烟不由得打了个哈欠,黑眸之中带着淡淡的疲倦。
在火车上睡的那一夜,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太好,要分心照顾孩子,还有很多需要权衡的事情考虑。
她整个人的精神都是绷紧的,下了火车也不顾自己还没有好好休息,就帮宋言彻扎了几针。
在别人看来,她仿佛手起针落,速度极快,可越是这样的速度对于医者的精神要求就越高。
如今终于放松,反而有了一抹倦怠的困意。
“如果累的话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爷爷应该已经把房间给你们准备好了,若在这儿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开口当做自己家就行。”
宋言彻看着许烟并没有说话,心中有了一抹失落,浓浓的愧疚堆叠着。
这如同招呼客人一般的方式,令许烟点了点头:“你脑内的淤血还没有完全的散开,即便现在状态不错,但明天我还是要来帮你扎针的。”
还有之后宋言彻的正常养护,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肌肉酸软也需要辅佐一定的按摩,如果能让他自己起来运动就好了。
想到病人的种种琐事,许烟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也没那么轻松。
“那……爸爸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照顾你哦!”宋安看着宋言彻,依依不舍的开口,小手抓住宋言彻的大手。
宋轩也是如此,兄弟二人难得能见到父亲,结果却连几句话都没说。
“往后咱们一家人住在这里,你们会有很多时间相处的。”许烟笑着开口将自己也加入了这个家庭里。
一时半会儿,她应该是不可能跟宋言彻离婚了。
既来之则安之,早点和他们打成一片也没什么不好。
宋远航临走之前把自己身边的警卫员留下了一个,这会儿殷勤的领着许烟和两个小家伙往他们住的房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