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跟承良看着势头不对,早跑了。

      少禹站在门口,有些不安。

      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只因为没带妹妹一块儿玩儿?

      “你为什么吓唬玉儿,说家里不要她了?”

      少禹一愣,这才想起这事儿,顿时心虚,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光自己说了,你还领着春生承良一起说?”

      少禹猛地抬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领着他们说!”

      他声音弱下来,“我也只是跟妹妹说过一遍而已。”

      啪!

      周应淮手中的藤条落下来,抽得少禹一个措手不及。

      玉丫头吓得僵在那里,连哭都忘记了。

      “作为兄长,在别人说这些话的时你就应该第一个站出来维护玉儿。你非但不护着妹妹,连你自己也这么说。”

      啪!

      藤鞭再次落下,疼得少禹都有些站不稳了。

      “周应淮!”

      傅卿从屋里跑出来,一把夺走他手里的藤条。

      “有什么好好说,打孩子干什么?”

      她拉着少禹检查,见少禹的胳膊都被抽出两条血印子,登时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