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辞晚不自在的别了一下散落下来的耳发,轻声道:“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说完耳垂先暴露了她的心虚,从耳垂红到耳尖。
滚烫。
池砚淡淡收回视线,侧头看向门口,外面天色正好,蓝天白云,他嘴角轻扯一下。
小兔子真能说啊。
突然周洲从后面跑过来,顺着池砚的视线看过去,好奇道:“池哥,看什么?笑这么开心?”
池砚冷不丁吓一跳,歪头瞥了他一眼,又趴在桌子上,头埋在手臂中,“滚。”
周洲:“……”
他拉过旁边空位置的凳子,趴在池砚的桌子上,抱怨道:“池哥,好无聊啊,把作业给我抄吧。”
“没写。”池砚头也不抬。
周洲“哦”了一声,到底是太无聊了,手撑着脸看向宋辞晚,“妹妹,你是不是太热了,脸怎么这么红?”
他拿起一本书替宋辞晚扇风,嘀咕道:“学校太缺德了,也不知道多安几个空调。”
做贼心虚的宋辞晚连忙道:“不用了,谢谢。”
“没事,你是池哥的妹妹,也就是我周洲的妹妹……”
周洲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痛叫声,他“啊”了一声,猛的跳起来,蹦了好几下。
他痛意消退,盯着依旧趴着的池砚,不理解道:“不是没熬夜吗?怎么还犯困?”
“池哥,不行啊,你是不是老了?”
“妹妹,你池砚哥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他,他会跳起来打人。”说完后他立马就跑了。
宋辞晚余光瞥了一眼池砚,翻书的动作轻了几分,直到上课,男生才坐起身,准确无误的翻到上一堂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