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送宋南乔去医院的时候，梁老板还是跑出来，“陆总，真的不用我送？”
“今晚的事情，实在是没有意料到。”
陆沉舟摆手，让梁老板清点财物，顺便把监控录像保存好，等着警察上门取证。
汽车呼啸而出，宋南乔坐在副驾驶上，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看陆沉舟神色如常，甚至平日里的暴躁和冷漠都消淡几分，并没有因为工厂的事情而影响到他的心情。
“你很高兴？”
宋南乔靠在车门上，额头冷汗涔涔，却忍不住开口，“你不觉得今天这件事，是蓄谋已久吗？”
“那保安我之前见过，之前强装真诚，昨晚就原形毕露。”
陆沉舟脚踩油门，在马路上驰骋。
车窗玻璃半摇下去，道路两旁灯光射在玻璃窗上，照在陆沉舟的身上，有种朦胧的看不清的神秘感。
在多重疼痛之下，宋南乔还能盯着陆沉舟那张脸看。
宋南乔的手抓着车门，掌心覆盖在上面，有些发热。
此时已经是凌晨，夏日的风也变得凉爽起来，宋南乔依然觉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正要把视线移开的时候，陆沉舟忽然转头，半笑不笑，甚是勾人，“看够了？”
“好看吗？”
宋南乔心头猛然大跳，努力把头迈向窗外，哪怕汗水已经顺着眼角滑落，她依然嘴硬，“不好看。”
陆沉舟喉咙里发出一声请哼，“不好看？”
“我要是没有记错，你上高中的时候，整天用胳膊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当时我那些哥们都说，我把你迷成了智障，连名字都快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