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给她戴了氧气面罩。

    医生说:“患者情况不是很好,你们有什么事等患者好点再说吧。”

    上了车子,祁特助犹犹豫豫地说:“姜莱的死真的跟清雪小姐有关吗?”

    顾宴城看向窗外,神思莫名:“可能吧。”

    祁特助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男人一眼,看他的样子,似乎猜到是鹿清雪干的。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追究的意思。

    他跟了男人这么多年,有时候他在想什么,他还是猜不透。

    顾宴城的车前脚刚开出一截,后脚私人疗养院就打了电话过来,说鹿清雪跳楼了。

    车子调转车头,赶紧开了回去。

    私人疗养院一共就三层,鹿清雪从三楼跳下去,好在外面有棵歪脖子树缓冲了一下,没有像姜莱一样成了肉泥。

    毕竟从那么高的楼层跳下去,情况也很危险,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身体大出血,已经在进行抢救了。

    这么大的事惊动了所有人,鹿父搀扶着双腿发软的鹿母过来,鹿母瘫在手术室门口嚎啕大哭:“我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好好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鹿父靠在墙边,流着泪。

    视线一动,看见了一旁的顾宴城,上前拽住了他的领子,脸色通红:“顾宴城,我女儿一直都好好的,她被你接到这个鬼地方就出事了,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