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把范成明当工具人,中军将校也把段晓棠当工具人。

    人都知道和段晓棠喝酒没意思,专注和范成明举杯畅饮。

    段晓棠和庄旭彻底沦为装饰物,到一边闲聊。

    段晓棠:“今天催妆诗只念两首,我还以为每次都要十几首打底。”

    庄旭:“不是人人都和徐胖一样能背下来。”意思意思就行,难不成念不出诗来,就不迎亲了?

    下巴冲着范成明方向,“已经和陈家说好,念一首诗就把范二放进去。”

    就这样,他们一群傧相还得在手上打好小抄,预备范成明万一紧张忘了,能及时救场。

    也许会被人误会女方急不可耐,但真能把范成明卡那儿?

    反正范成达态度摆在那里,催妆却扇放一手,下婿打狠点都没事。

    庄旭是范成明的傧相,范成明却没混上吴越的傧相。

    全因河间王世子的傧相全部出自王公之家,虽然吴越和这些人不熟悉,但场面上并不会难看。

    范成明只得了一个婚宴上挡酒的差事。

    正月初六,河间王府迎亲。

    段晓棠混在队伍里,无奈道:“我以为王府娶亲的流程,会和其他人家不一样。”

    唯一的不同,就是吴越穿的是衮冕之服,乘的是輅车。

    民俗体验,一回就够了。

    多两回,够够了。

    庄旭:“有一条不一样,接上新娘进宫拜见帝后,再回王府举办婚宴。”

    段晓棠:“和我们又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