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我们先回去。”
陈凡不敢直视温婉的目光，连忙转移话题。
“衣服都湿透了，赶紧先回去，否则会冻感冒的。”
陈凡说着脱下自己的鞋子递过来。
“穿上。”
“干嘛？”
“你的脚都划破了，先穿我的鞋。”
“我没事……”
“还犟！让你穿你就穿。”
温婉一撅嘴，最终还是按照陈凡的要求把鞋子穿上。
结果站起来刚走了两步，便痛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幸好陈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对方胳膊。
“没事吧？”
“怎么了？”
“好痛。”
陈凡连忙蹲下检查，这才注意到温婉的另外一只脚，脚踝处早已经肿了。
“你……”
陈凡有些无语：“都肿成这样了，刚才怎么不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