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与他对视,看清他眸底愈演愈烈的疯狂,知道此刻的他处于失智的状态,接下来迎接她的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傅靳舟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眸色狠厉,“阿芙,我给过你机会。”
“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吗?”
嗓音有多温柔,话就有多狠。
什么叫给过她机会,在傅靳舟这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她抽下鼻子,还在渴望他留存一丝善意,“我突然就很不舒服,真的不行,你别碰我好不好?”
傅靳舟瞧着她瓷白娇俏的脸庞,眼睛氤氲水汽,鼻头是红的,冒出的泪花滚在脸颊上,楚楚可怜又无助。
跟笼子里养着的兔没什么区别。
不过就是,放野了,认不清家了。
他敛神,低头堵住她的唇,迅猛如飓风的索契,她没有招架之力。
夜晚昏沉,室内的啜泣渐渐微弱,伴随着几声女孩生气的低骂。
到月光微弱之际,餍足的男人耐着性子吻住她掉个不停的眼泪。
哑声哄道:“乖,不哭了。”
接着,他抱着怀里精疲力尽的女孩去了浴室。
再出来,女孩已经陷入昏睡。
傅靳舟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住时,指尖微顿。
女孩哭的太久,眼睛已经肿了,锁骨上大片痕迹显得格外骇人,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乖巧窝在他怀里,呼吸都很微弱。
男人眼里划过心疼,满足过后的愉悦也消灭大半。
他拉开抽屉,里面有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身上。
等抹完,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搂过她,满足的陷入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