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罗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没说话。
“母亲!”
陆昀又叫了一声。
“好了!”
罗氏面上显得有些严肃。
“你打着什么样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
陆昉一时语塞。
罗氏放下茶碗,问他道:“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一点子蝇头小利,就将你收买去了?”
陆昉垂头,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那就是个卸磨杀驴的主儿,何曾将咱们敬国公府放在心上过……哎,卖官,贪污,陷害,这哪是一个储君该做的事?”
“这……”
“你也不必说了,太子斗不斗的,跟咱们没关系,眼下借着这个关系,能跟太子划清界限,那就再好不过了,若是不能,也算表明咱们陆府的态度,陆府可不是那软柿子,让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陆昉仍旧是迟疑,“若是将他得罪的狠了……他可是储君啊!”
陆昉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罗氏没回话,她眼神眯起,看着外头,任陆昉一声声叹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次日一早,金銮殿上。
早朝才刚刚开始,便又一大堆言官站出来,请求严惩那十来个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