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他们就开车回去了,那些没吃完的食物直接上交食堂,留着做小灶用。
王冕(进忠):"存折给了?"
袁朗:"给了。"
不得不说,只不过是两小时的车程,换了一个环境,袁朗跟进忠就觉得连空气都不一样了。
王冕(进忠):"我给联系了医院跟律师,也已经联系了看守所,律师会去看守说提前保释许三多的父亲,野战医院那边会跟当地医院联系可以直接转院。"
进忠的人脉关系可不是一般说说的。
在地方,一切都可以钱开道,只要钱到位,没出人命的情况下,都不是问题。
袁朗:"谢谢。"
王冕(进忠):"难道许三多不是我的战友?"
二人相互对视,眼里都是如释重负啊。
要是真卷到了官司里面,许三多明年就得走人了。
袁朗:"我侧面打听了一下,两个邻居在医院呢,医药费就十几万,全村的玻璃都給震碎了,还有….他们家开矿的钱是集资,都算来差不多要二十多万。"
二十万?这个数字都不够进忠给许三多铺路找人情搭进去的。
有些事为了更清白一些,是要出出血的。
袁朗:"冕儿…...以前我光磨你们了,我现在开始后悔.....教你们技能,教你们思危,可我从来没教你们如何面对现实…….
承受现实。"
许三多情绪确实不好,走的时候跟许家大哥都没说什么话。
看到有钱了,能还债了,许大哥是高兴了,可是许三多却接的很为难。
王冕(进忠):"你是当他们的队长,你不是当他们的爹,请不要过度参与战友们的私生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