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口不谈，看着也不像是装的样子。
柳思心情略微沉重，冷笑一声。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当初让你做的这些事情有留证据吗？”
她轻声询问。
言语当中却忍不住地透露出了几分杀气。
蒋父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立即摇了摇头，赶紧开口。
“当初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留有证据，我早就已经毁掉了。”
他眼里闪过了一抹幽光，又快速的隐藏下去。
柳思微微点了点头。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到时候自己会去查这件事情的真假。”
“不过这件事情也跟你有关，到时候需要你出证当证人！”
她言语当中完全就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没有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机会。
蒋父吓了一大跳，心都在颤抖，立即摇头。
“不行，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绝对不可能再出来作证。”
“对方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祸，我要是作证，那我这条命也没了。”
他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默默的向后退，压根不敢对视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