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细腻,怕他看出什么,便主动跟他拉开了距离,在学校或者家里偶尔相遇,也只敢目不斜视的平视前方,余光里,却总是他的身影。
说起来,对于我的刻意疏远,他也曾有过质问。
那天他正在打球,穿着一身白色的球衣,我刚好路过,忍不住看了一眼,恰好他也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间目光交错,他一怔,抛下众人,直直朝我走来。
他问我为什么躲着他。
我没说话,掉头就走了。
还记得那天我的心跳的很快,脸大概也红的透彻,幸好我走的很快,他并未发现这些。
所以,当他掰开我的双腿,看着我那处时,我哭出了声,我让他停下,他却将那根东西缓缓插入,那是他第一次不听我的话。
头上的无影灯晃的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叫住了医生。
过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期间我想了很多。
沈凛答应我让我一个人去谢明曾经生活的城市生活,离这里挺远的,我准备转去父亲曾经呆过的学校,可以迟一两年入学。
推开手术门。
见我出来,沈白立马站起了身,清浅的眸子里似乎浸出了水雾,薄唇紧抿着。
他看着我的肚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双眼睛内闪烁的情绪或许可以称为……内疚?
他开口,声音莫名低哑,“疼吗……”
“麻醉效果还没过。”
挡开他想要搀扶我的手,想将他推开一些,他却没有丝毫退让,将我拦腰抱起,“先回家。”
不想在这里跟他发生争执,也实在没力气,便由他去了,半靠在他的怀里,能听见他的心跳。
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