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喻初晴睡得朦朦胧胧的,突然好像听到一阵脚步声。她虽然武功不算高强,但原主从小习武,底子很好。而她一个穿越者,警觉性特别强,来了这时代后,睡眠就没好过。这一点脚步声让她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别怕,是我。”萧风岚的声音仿佛裹着夜露。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喻初晴抱着薄被坐了起来,很是无语:“你来就来了,又不是不让你进屋。干嘛要发出脚步声啊?”他武功不知道比她高多少,又不是防不住她!萧风岚在床沿坐下,轻笑一声,道:“我那不是担心到了你身边才发出声音,让你从梦中惊醒,对身体不好吗?”“那你就不能不要吵醒我吗?”喻初晴翻了个白眼,重新躺下。萧风岚坐着,并没有急着躺下,说道:“你睡眠本来就轻。”他身上潮气很重,应该是刚沐浴过,皮肤还有几分凉意。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他解释道:“我一路快马回来的,满身的尘土,怕你不让我上你的床,就先去洗干净了。”顿了顿,他笑得暧昧:“用你的洗澡水,都是你的味道!”喻初晴:“……”她的洗澡水,肯定都已经全部都冷掉了,难怪他这一身凉意。但她没多说什么,道:“大半夜的,你还坐着干什么?大老远赶回来,就为了在这里坐着?”“那必须不能。我跑了几百里,可不是为了看得见吃不着的!”萧风岚理所当然地道:“但我身上凉,你睡得暖暖的了,我怕让你受凉,万一明日病了怎么办?”喻初晴:“……”默了一瞬,她往里面挪了挪,把睡得暖暖的位置让给他,道:“躺下吧!”“难得难得,竟然还有晴晴给我暖床的一太难!”萧风岚眼眸瞬间灿亮,迅速躺进被窝。但,还是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抱住她。“你事情办完了?”喻初晴的睡眠一向很浅,已经醒了就有点睡不着了。“没呢,还早着。”萧风岚摇头。怕她受凉不能抱着,他就拉着她的手,一节一节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头,道:“突然特别想你,就想回来见你。我明早就走。”喻初晴无奈地道:“南陵奔回来至少五百里,夜里跑个来回?你不要命了!”说真的,她这只绿茶小狗,虽然平时太黏人,又闹又作,但他真的是在纯爱的年纪,经常会做一些纯爱的浪漫。很多时候她都相信,他好像真的很爱她。只不过她这种人,相信爱情,不相信永久。只能说,享受当下。萧风岚脱口而出:“那还是要命的,没有命,怎么拥有你?”“……”喻初晴无语。她翻了个身,主动钻进他的怀里,搂住他那劲瘦的腰,道:“要不明天待一天,后天凌晨再走?”“我奉旨办差。”萧风岚理所当然地心动了,但他还是很清醒的:“要是让人知晓我偷溜回来,皇帝不会弄死我,但少不了一顿数落!怎么说我都是当皇叔的那个,被侄子数落很丢脸啊!”“你什么时候怕过皇帝?”喻初晴轻笑。萧风岚哼了一声,傲娇地道:“那倒也不能这么说,小时候我还是怕他的。主要被罚抄书罚太多了!”喻初晴抬手,食指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刮,红唇凑上去,贴着他的薄唇轻声呢喃:“你不出去不就好了吗?我金屋藏娇呀!”十九岁血气方刚的小狼狗,哪里遭得住她这样撩人?他当即将她猛地抱住,顺势叼住了她的唇!“晴晴……”他呢喃着:“想死我了……想得我浑身都痛……”很快亲到了她的颈子上,他却非要坚持问:“你有没有想我?”喻初晴没回答这个问题,手掌在他后背上来回抚触。他后背敏感,最受不了这种拨弄,当即喘了起来,浑身激动。“坏蛋,你就会折磨我、老是折磨我!”他不问了,再次狠狠地亲了下去。很快谁也说不出话来了,像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只觉得干渴,只想与对方相濡以沫。船舶入港的那一瞬,萧风岚头皮发麻到了天灵盖,他难以自抑地道:“五百里没白跑,还是得抱着真人才舒服。光用想的自己上手,根本没感觉!”听到前面一句,喻初晴差点以为他搞了个娃娃,听到后面,就无语了。她搂着他的脖子,故意软声问:“那你怎么不带俩侍妾,那不就不需要用五指姑娘、可以抱真人了?”刚问完,就被猛地一撞,她没忍住叫了一声。萧风岚恶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喻初晴,你敢再说一次试试,我弄不死你!”他一边卖力,一边喷她:“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在外面吃苦,天天想着你,你敢让我找别人!”“才分开几天?你是不是找别人了!”“喻初晴我告诉你,你胆敢让别的男人碰你试试,我不踹断他的裆,我就不叫萧风岚!”喻初晴虽被他弄得呼吸都不顺畅,却根本不怕他,还敢挑衅:“我还以为,我找了其他男人,你会拧断我脖子?”竟然不是杀了她,而是要杀奸夫?平心而论,出轨这种事,小三有错,但无论男女,祸根难道不都在出轨那个人吗?他怎么跟女人打小三不找自己老公算账、只打小三似的!萧风岚怒道:“你还真敢找?”他一气恼,猛地低头,对准她锁骨狠狠咬下去:“我咬死你!”喻初晴吃痛,惊呼一声:“狗东西!你敢留痕迹试试?”夏天了,衣衫单薄,她怕热,喜欢穿领口比较低的衣裳,这个位置绝对会被人看到!萧风岚松开牙关,没再咬了,却报复性地往下面咬雪团子。喻初晴:“……”事实证明,这种事果然不能挑衅男性权威。尤其是,一只饿了十多天的恶犬!一开始他还悠着点儿,被她一个刺激,全放开了!折腾到了黎明时分,萧风岚本打算立刻走的,却……走不动了。倒不是没有力气,而是喻初晴轻飘飘说几句话,就捆住了他的双脚:“过度劳累、又过度纵欲,以后你未老先衰,我可就嫌弃你了。”这还不算。重点是,她又说了句:“一走那么多天,我也挺想你的,你确定不留下来吗?”他顿时走不动道儿了!留!必须留!但:“那我真藏你屋里了哈?”“好!”喻初晴觉得没什么问题。当然,这只是她以为。当天,问题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