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白灵儿唤来了目前天上人间的管事。
男人名叫牛二，三十多岁，跟了白灵儿近十年。
从还是小弟时，牛二就是白灵儿的心腹，到如今近十个年头，这家伙也成了凌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灵儿虽然是天上人间真正的老板，可从不露面，一般有什么事就是牛二解决。
白灵儿也是信任牛二，从最开始的几年查过几次账后，已有好几年没查过了。
“大姐，您怎么回来了？”牛二开口问道。
看着牛二的那张脸，白灵儿一颗心沉了下去。
要说信陈玄还是信牛二，要放在以前根本想都不用想，牛二和她是过命的交情。
可陈玄，没有必要骗自己，更何况自己听到的还是陈玄的心声。
“牛二，去把近几个月天上人间的账单拿来。”白灵儿沉声开口。
“账单？大姐，您怎么有心思查起账单来了…”
牛二心里一突，脸上带着假笑。
白灵儿眉毛一挑，冷笑道，“怎么？我查账还需要向你汇报？还是说账单有问题？”
牛二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这就去给大姐你拿。”
虽然有些不安，可牛二还是强装淡定。
更何况，就算是给白灵儿看看也没什么，一个手里拿惯了刀的女人，就算是账本到她手里，她也看不懂！
正如牛二所想，白灵儿接过账本随便翻了翻眉头就皱了起来。
平时做惯了大姐大，这些东西她就是交给小弟，她哪里会知道什么地方有问题。
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牛二，白灵儿也知道这些家伙了解自己，怕是也知道自己看不出来何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