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见到自家老婆被人追求,今天的自己就背了一大口锅,还是那种桃花债的黑锅。许久不见的陈文出现在了祁冬藏的咖啡厅,目的明确,上来就是明说来意。“你怕是不知道吧?江总高中时期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江总处处都在照顾他,当时全校都默认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裴然出国了,他们才断了联系。你以为江总是真的喜欢你吗?只是因为你们长得像而已,你只是他的替身而已。”“今天裴然回国,你猜江总会不会去赴约?”好苦。祁冬藏默默的倒掉了手里的咖啡,忘记放奶糖了。说不在意时假的,白月光吗?[今晚一起吃饭吗?]江舟白的回信很快:[对不起宝贝,今晚不能一起吃饭了。][好。]祁冬藏这一天都心不在焉,本来话就少,这下子更是将人拒之千里之外,像个安静的只会做咖啡的机器人。员工小陈看着他有些着急,她只觉得老板像是要碎了,她一直觉得江总还是很喜欢自家老板的,爱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透过一个人去看另一个人,她不敢想。这边江舟白看着这个好字,无端觉得透着一股冷漠的味道,心里一紧,立马打了个电话过去,一直到铃声结束都没有人接起。祁冬藏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看着亮起的手机,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感,索性静音,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江舟白起身拿起衣服就要走,被朋友拦了下来。“裴然就来了,你干嘛去。人家可是点名了你一定要到场的啊。”江舟白只能坐了回去,只是脸色沉了下来。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见面,不就是叙叙旧,聊聊近况,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工作上,好像有聊不完的事情。江舟白皱眉频繁的看手机,指尖上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来信,就连他发过去的信息,也没有回复。裴然一直注意着江舟白,见人一直耐着性子坐着,但是手机不离手,心里就开始发酸。“我去上个洗手间。”江舟白一边出去一边打电话,走到了走廊暗处的拐角里,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裴然也跟着出来了。“嘟嘟……你好……”再也等不了,江舟白挂了电话就想走,回头却见裴然站在不远处。“听说你交男朋友了?”说这话时,裴然还抱着一丝期待,期待江舟白说没有。他笑的坦荡,但是垂在身侧的手轻抖泄露了他的紧张。“嗯。”江舟白交往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来也是那几个人跟他说了,他心里烦躁,并不想多聊,说完就走。裴然看着人毫不犹豫地越过他就走,心里揪痛的像是要呼吸不上来,他声音哽住:“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我也不信你不知道我回来就是找你。”隔壁包厢吃完饭的祁冬藏和夏有知出来就是听到这句份量很沉重的表白,夏有知正想看看是哪个情种,结果就看到了江舟白错愣的脸。祁冬藏也看到了对方,他掠过江舟白的脸,去看他身后的人,眉目精致,气质斐然,心下想,明明不像。夏有知看祁冬藏再看看江舟白,不敢吱声。祁冬藏垂下眼睛:“走吧。”声音轻的随风就散了。江舟白强硬的牵着人的手,手指强势的挤进人的指缝,十指相扣,让人不得不停在原地,他垂下眼,盯着祁冬藏的眼睛,像是这些话是在对他说的一样。“我对你跟他们没有区别,我也明确拒绝过你。对于你觉得的对你多加照顾,也只是因为裴叔他们说你年纪小,多照顾你而已。”两人的气氛很诡异,夏有知偷摸着赶紧走了,再慢一步,他怕被江舟白给灭口。江舟白拉着人走到停车位,刚放开手,祁冬藏转身就要走,被人掐着腰就放上了引擎盖上。江舟白眸子漆黑如墨,双眸紧紧盯着祁冬藏,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的身前。祁冬藏扭过头不看他,浑身抗拒、冷漠的样子刺痛了江舟白。江舟白眼角猩红,幽深的眸子颤动,谈判桌上以一敌众的样子不复,他将头抵在人消瘦的肩膀上,声音都低落了下来:“我从没有喜欢过他,今晚也是他们硬要拉着我去的。我还想今晚去接你下班的,我想跟你一起吃饭。以前察觉到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保持距离了。我不会骗你的,宝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肩膀轻颤,江舟白立马抬头去看人,只见人眼睫垂着,晶莹的眼珠碎了一片,缀在祁冬藏长长的睫毛上,水珠一颗颗滚出眼眶,在清冷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水痕。江舟白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无措的用粗粝的拇指擦去祁冬藏脸上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恨不得时光倒流,说什么今天也不跟别人去吃饭。祁冬藏听着人的解释颠三倒四的,重复着,把能说的,该说的都说的,只觉得心里很胀又很酸,酸涩感溢满,堵着鼻腔,一眨眼就汇聚成了一片。“我错了。”江舟白一点一点吻去人的眼泪,直到它不再留,低声的哄着人。“今天陈文来我店里,说我是裴然的替身,说你喜欢裴然很久了。”可能是因为被男人太过于温柔,让祁冬藏变得像个敢于告状的小孩子。“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祁冬藏薄薄的眼皮垂着,眼泪碎在睫毛上,星星点点映出停车场的灯光,睫毛微微颤动时,仿若破碎的蝶翼。可怜,招人疼。江舟白在里面把陈文骂了一万遍。“那不生气了,好不好,宝贝儿?”江舟白话里的试探和期待被祁冬藏尽收眼底。“嗯。”祁冬藏为自己刚刚哭了有些不好意思,上前亲了亲男人,当是哄人。江舟白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探入,肆意的侵占,极度地索取,占有,将湿热的口腔里填满彼此的温度。他将人抱回了副驾驶上,一路上压着时速回了家。一进家门,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们几下拔掉了对方的衬衫,终于可以肆意地用自己的指尖,手掌抚摸对方的肌肤。江舟白将人顶在墙上,草草的扩张,托着人的两边膝弯,急切地将自己送了进去。江舟白也没抽出自己,就托着祁冬藏,让祁冬藏抱着自己的脖子,将人压在了床上。他顶开祁冬藏身体内最深处的肠壁褶皱,满足的叹息:“宝贝儿,好乖……好甜……”某一点被反复剐蹭,祁冬藏闭着眼睛哼哼,被抽空、又别填满、被顶弄的感觉过于刺激,他闭着眼睛,随着节奏晃动身体,他瞪着江舟白的东西狠狠地刮过体内的某个点,那一瞬间的刺激感将他一直推的更高。不止前端,他整个骨盆、甚至整个下身爆开脚趾,都酸酸的。“啊啊……江江……嗯哼……好、好奇怪……嗯啊啊……”江舟白撑在祁冬藏上方,垂下头,含住了那粉嫩呃乳尖,舌头绕着圈舔舐,还坏心的探出舌尖,在乳晕的边缘处画着圈描绘,又将乳尖重新裹在口中,用里的咂吮,下身却是不断地凶狠撞击着他,像是在用这行动来表达他的爱意,一下只比一下更重更深。娇嫩的穴肉紧紧地箍着自己的东西,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一样,江舟白粗喘着,将人抱到床边,然后从他身后进入他。站立的姿势让他动作更狠厉,掐着人纤细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饱满的龟头每一下都往穴心最敏感的一点送去,抵着那处研磨剐蹭。“嗯啊啊啊……慢点……啊哈……江啊……啊啊……”祁冬藏全身都泛起了潮红,上半生软绵的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揪着床单,压不住的呻吟,张着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浸湿了一小片床单,白皙腰间是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免得被顶趴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一下一下地想往男人的肉棒上蹭,被撑成一个圈的嫩穴也在那东西退出的时候挽留一般缩紧,进入时又迎接一般张开一点。江舟白红着眼,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进进出出:“乖乖……好棒……好喜欢……”他从诱人的腰窝舔弄起来,几乎被祁冬藏身体深处的芳香给诱惑了,挺直的鼻梁蹭着他细腻的肌肤,一路沿着背脊中央细细的沟壑舔过去,另一只手滑在 人的胸前,掐揉着那挺立的乳尖。“啊啊……轻点……嗯啊啊……呃啊……”祁冬藏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身子被凶狠地顶弄地不断地往前耸动,巨物进出的水渍声,囊袋撞击在他臀瓣的啪啪声,跟他被撞击而呻吟出声极具有节奏性。江舟白托着人的腰臀,挺了挺腰让馋的流水的顶端深深地埋在他敏感的穴心里将他翻转过来,刺激的祁冬藏尖叫着射了出来。他架这人的双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自上而下的顶撞,这姿势让自己的东西进入的更深,也将两人的交合处,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祁冬藏被尖锐的快感逼出了眼泪,他思绪瞬间溃散,灼热的肉穴紧致地包裹着男人的粗大,还一下不落地吮吸着。凶狠的抽插,硕大的龟头一直抵到酸软的穴心,剧烈的快感使祁冬藏直打颤,反应强烈的蜷缩了起脚趾,粗勃的肉棒在他身体里进出弄得他声音都发不出,很快就又射了一次。粗长、满胀、因为充血而颜色暗沉、发紫,被肠液给裹满上下,兴奋着、冲动着,一次次地劈开祁冬藏,顶弄着,让他抖着身子,一次次地叫出声,一次次地抵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