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那股奇特的混合香气更浓了。方晓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像是某种花香混着麝香,又带着点甜腻的奶香,闻久了让人头晕目眩。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手下紧绷的肌肉上。"你这里劳损很严重,还有扭伤。"方晓用拇指按压高露右侧腰肌,感受到手下肌肉纤维不正常的僵硬,"我试着用力,你稍微忍一下。"高露的身体在他手下轻轻颤抖,发出一声介于疼痛和舒适之间的叹息:"啊......轻点......"那声音像一根羽毛搔过方晓的耳膜。他咽了口唾沫,稍稍放轻了力道,改用掌根沿着她的脊椎两侧缓缓推压。高露的皮肤比他想象中还要柔和,像是能吸住手掌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张科长的女朋友都是极品啊,方晓心里想到。高露软的不像话,虽然软,但却像是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似的,吸着方晓的手掌和注意力。方晓都没敢侧头看张珈榕,他生怕看见张珈榕板着脸,一脸的不高兴。"你这里......"方晓的拇指找到一块特别僵硬的结节,轻轻画圈按压,"平时会放射到大腿疼吗?"“不对,平时没有,现在大腿内外侧疼么?”方晓换了个说法。高露突然动了一下,小猫似的cos服又往上蹿了一截,露出一片瓷白的背部肌肤。"有时候会......啊!就是那里......"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带着一丝颤抖,"好酸......"方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片暴露的肌肤吸引。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高露的背部线条像是一幅精心勾勒的水墨画,脊椎的凹陷处投下浅浅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掌几乎能覆盖她整个腰部的宽度,那种脆弱感让他喉咙发紧。"你得放松,"方晓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肌肉太紧张了,我使不上力。"高露侧过脸,从散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我尽量,你轻一点啊。"隐约中,方晓似乎又听到了嘤嘤嘤的声音。“姐……”高露伸出手,拉住张珈榕的手。“放心,我昨天落枕,就是方医生用中医推拿治好的。”张珈榕安慰高露。原来张科长也有这么细腻的情绪,方晓心里有些放心。手上微微用力,还没用出【玄灵推拿术】,高露又是一声低哼。方晓感到一阵燥热爬上后颈。他移开视线,注意到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还躺在床头柜上——棕色的,毛发蓬松,根部有一个黑色的皮质环扣。它看起来像是某种cos道具,但又异常逼真。"那是什么?"方晓忍不住问道,手指仍机械地在高露腰际轻轻揉按。张珈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方晓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拇指深深陷入高露腰侧的肌肉。高露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身体猛地弓起,小猫似的cos服彻底卷到了胸下,露出整个背部和大半个胸衣的边缘。"疼——!"高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嘴角却挂着笑,"嘤嘤嘤~~~"方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抱歉,我——"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像融化的蜜糖般黏连。高露微微仰起脸,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泛红的眼尾还噙着未落的泪光,可唇角那抹笑却像沾了露水的蔷薇,在夜色里悄然绽放。"都掐出印子了..."张珈榕小声嘟囔着,“方医生,你轻一点。”方晓无奈,哪有印子,分明是张珈榕太娇惯高露。“你扶着她趴好,这个姿势太怪,我用不上力,腰椎也不正。”方晓道。“嗯。”方晓犹豫了一下,挠挠头,“我就不帮忙了,你轻着点。”张珈榕瞥了一眼方晓,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顺着高露的力度移动,让她平趴在床上。视线顺着高露抬起的手臂滑落,宽大的领口正巧漏出一截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光影。窗外突然传来雨打术野的声响响起,潮湿的水汽裹挟着栀子香漫进来。张珈榕忽然踮起脚尖向外看:"小露,你闻...夏天摔碎了。"这……也太文艺了吧,方晓有些无奈,没想到张科长竟然还是个文艺女青年。“呃~~姐,我疼。”张珈榕轻柔的把高露的位置摆正,那条尾巴也没挪动,而是留在那里。方晓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尾巴不是戴上去的。"继续。"张珈榕见方晓端详着尾巴,便打断他。只是随即张珈榕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暖轻柔,"其实......挺舒服的......小露你忍一下。"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两种体香混合的味道更加浓郁,方晓甚至能闻到高露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他重新将手放在她的腰上,这次改用指尖轻轻拨动肌肉表层,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高露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长,偶尔在他碰到某个感觉特别特殊的点时,会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她的身体在他手下慢慢放松,皮肤温度升高,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方医生。"高露突然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感觉,"你手法真好,真的。"方晓的手指顿了一下。他的掌心正贴在高露的腰窝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时身体的起伏。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尾巴突然动了一下。方晓猛地直起身,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高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转过头来,眼神迷蒙:"怎么了?"呃~~~方晓没见过,所以有些好奇。“继续按,别看不该看得。”张珈榕斥道。方晓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在高露迷蒙的眼神和那条轻轻晃动的尾巴之间游移。她的腰肢在他掌心下轻轻颤动,像一尾不安分的鱼,露出肩头一片瓷白的肌肤。“没什么……”他嗓音低哑,拇指无意识地在她腰窝处摩挲了一下,触感温热而细腻,像是抚过一段上好的羊脂玉。高露轻轻“嗯”了一声,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晕。张家荣却忽然贴近他耳边,吐息如羽毛般拂过:“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那条尾巴又轻轻摆动了一下,尾尖擦过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方晓的喉结滚动,心跳声震耳欲聋,分不清是因为她的靠近,还是因为那个不该存在的、毛茸茸的“秘密”。张珈榕也注意到这一点,她这回没训斥方晓,而是忽然低笑了一声,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声音又轻又软,带着蛊惑般的甜腻:“怕什么?它又不会……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