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现在没资格跟他们谈条件。要是执意要带她回边城她抗拒也没用。她小声说,“答应我…”薄烨霖淡声道,“嗯,答应你。”“口说无凭,你们签保证书。”景桓秋睥睨她,“不签!”房间里的氛围再次陷入沉寂。瓷砖地板上还有姜荔刚喷出的水渍。姜荔低着头,“什么时候回边城?”她冷不丁的问。“明天。”薄烨霖说。晚上,姜荔去找姜盼翠。“妈妈,我们要回边城吗?”姜盼翠放下手中的衣服,“回边城?”“妈妈我想读书,回边城吧。”他们已经发现她在这个地方。她发现自己以前的想法很幼稚,妄图跟这几个男人对抗,打又打不过,没钱没权。姜盼翠轻轻搂住姜荔,“是那些人来找你?”“妈妈,我们回去还能活下去吗?”要是回到边城,她怕不能再活着走出。人不能知道太多的秘密,知道那么多容易被灭口,姜盼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黎阳舒早早就给她打过电话,女人推脱的理由是女儿还在南非,她得等着女儿一起回边城,现在姜荔回来,她要是不回边城那个男人会怎么对待她?她不敢再往下想,怕越想越没勇气继续活着。现在无理由可以再推脱。姜荔能这么快回到国内,姜盼翠相信肯定有黎阳舒在其中推波助澜,回去之后呢,回去之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她的小荔还能继续读书吗?那么轻易地回去那她这次逃跑的抗争在他们的眼里会不会像是小孩子玩泥沙一样,她真已经尽力了。“好,回边城。”回边城她的女儿可以继续读书,比起懦弱的接受这些男人的肏弄起码她已经抗争过了,抗争到最后失败了她也没办法,她一个女人没权没势还带着一个孩子能逃去哪里?哪里也不行,她回跟韩阔堂好好谈谈的,起码不要伤害她伤害的那么过分,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这个男人不喜欢别人背叛他。姜荔回到房间里,房间里只有景桓秋。她回到床上坐下,“我已经跟妈妈说好了。”景桓秋冷冷的“嗯”了一声。男人在看手机,片刻后他放下手机望向病恹恹的姜荔,“我跟陈欣愉没发生关系。”“你不要传染病给我就好。”她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是不高兴,从进门开始就像一朵枯萎的花一样耷拉着脑袋,好似明天要回得不是边城,而是去刑场上刑似的。他跟别人发不发生关系不关她的事。姜荔在心里已经认定景桓秋是个到处跟女人暧昧的男人,这种男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来找她回边城应该是她还有利用之处,想榨干最后一丝价值。景桓秋静静地垂眸看姜荔,身材瘦了许多,那张脸蛋以前捏起来还有些软软的肉感,现在捏起来全都是骨头,她低着头好似在想事,窗外下起了小雨,吹着风。“冷不冷?”景桓秋的声音将出神的姜荔扯回来,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疑惑,欲言又止,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薄烨霖回来,整个小房间再次变得很狭窄。薄烨霖手里拎着一袋东西,“零食。”他递给她,她没接。看来是不喜欢。回去又要复读一年,不读书的话以后能干些什么呢?姜荔想不出来,她应该能进厂干些苦力活,可是妈妈不会允许她去的,薄烨霖在她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零食。”她神色复杂的望着他手里拎着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些零食,我的妈妈是做什么的难道你不知道?”“你们以前不是经常提醒我?”她没有忘记,她也很记得自己的身份。薄烨霖平静的看她,将零食放在桌上。凌晨,姜荔娇媚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肏的好重,姜荔觉得自己要死了。薄烨霖强迫她趴在景桓秋的身上,身下狰狞可怕的性器贯入她的穴里,姜荔颤抖着想要逃走,被拖回来好几次,两颗乳一颤一颤的起伏着,两人男人都没有吭声,而是一味的肏弄,她想要躺下睡觉。“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们…”姜荔真的受不住这种肏弄。像是原始野性的兽交。姜荔躺在被褥上抽搐高潮。“就肏到这程度?”景桓秋问。“不然?你想她死?”薄烨霖将昏睡的姜荔抱起去洗澡。景桓秋又道,“罚的程度不够!”“要弄伤了,黎杭那小子会发疯。”到时候发疯从英国跑回国内更麻烦。黎杭跟黎博延一个种出来的,变态又偏执,母亲那么偏激生的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去。姜荔醒来,瞥见身侧有个男人。而将她抱在怀里也是个男人。两个男人跟她睡在地板上。姜荔推推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薄烨霖睁眼,眸底戾气有些浓,她轻颤的缩回手,不敢再碰他,他反而将她的身体搂的更紧些,两人的体型差距有些大。他身后有什么东西贴上来,景桓秋的体温很烫,这样接触他们像是要把她蚕食殆尽,吞骨入腹,女孩不敢再乱扭动身体。薄烨霖的身体充满力量感,姜荔瞧着他裸露在外性感的锁骨,又瞧了一会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就这么过了一会,她又睡了过去,昨天晚上她被这两个男人肏弄到凌晨三点多,她哭了好多回了,现在头还有些胀痛,昨晚他们始终没回应她话,对于她的求饶哭泣也不吭声,好似昨晚肏弄她的是两个不是活人而是机器人。薄烨霖垂眸。姜荔身材瘦小,皮肤冷白,脸蛋长得很漂亮,看起来清纯,晚上喷水那么骚。姜荔每次高潮都会下意识的攥住衣角或者被褥,要是双手被绑起来她就会紧紧的捏住那条绳子抽泣,她容易高潮,双颊潮红,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求他高抬贵手放过她,喊他舅舅谄媚的讨好他。姜荔再醒来已经是在车上,她靠在景桓秋的肩膀处,窗外是不断往后倒退的景色,车窗有一些余雨滴,看来又是下雨了,最近的天气很潮湿,人也感觉很沉闷。女孩打了个哈欠,靠在窗边呆呆的望着窗外,片刻后,她说,“我妈妈呢?”“在另一辆车。”姜荔没再问。到了服务区休息,刚下车一阵冷风吹过来,姜荔打了个寒颤,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已经停雨,这天还是灰沉沉的,有点像课文里烘托氛围的描写。景桓秋递给她一件外套,姜荔穿上。吃饭的时候姜荔经常低头喝汤,吃饭速度很慢,好似在拖延时间,薄烨霖以前在野林生活过,吃饭一般都很快,男人瞧着她这病恹恹的样儿,咀嚼的速度比不上放进嘴里的速度,菜品很丰富,她只夹了鱼肉,剩下的米饭她都是就着汤吃。薄烨霖沉声,“你妈就是这么教你吃饭的?”姜荔察觉到这个男人又不高兴,赶紧狼吞虎咽把剩下的小半碗米饭全部塞进嘴巴里,因为太噎,她又喝了一碗汤才吞下。她在寻找姜盼翠的身影。“我妈妈呢?”姜荔问。“不知道。”男人不耐道。薄烨霖瞧着她刚才吃饭狼吞虎咽的动作就来气,景桓秋回来,他递给姜荔一瓶矿泉水,她没接,又问一句,“妈妈呢?”“他们走不同路线。”景桓秋说。“为什么要走不同路线?”“韩阔堂提议的。”景桓秋没隐瞒。“我妈妈会安全吗?”她又问。在涉及姜盼翠这个问题上姜荔的话总是特别多,还特别能哭,更重要是反抗咬人。她不敢咬景桓秋。这个男人罚的很狠。景桓秋转移话题,“还吃吗?”“我妈妈会安全吗?”姜荔没死心继续问。“我要是说不安全你会不会在这里撒泼打滚?”景桓秋盯着姜荔,人不大警惕性倒是挺强的,就是看男人眼光不行,喜欢上了黎博延。姜荔跟姜盼翠视频通话后才肯上车。路程有些远,姜荔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喝了太多汤的原因,现在感觉胃很不舒服,她没忍住从口袋里扯出一个塑料袋低头呕吐,车内夹杂着一股怪味,开车的是景桓秋,男人把车停在路边,她赶紧打开车门跑到外面去吐,吐的脸色胀红。薄烨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她跟前蹲下,男人拿出两粒药片,姜荔吐的心口很难受,吐到后面吐出来的全都是酸水,景桓秋拿了一包湿纸巾过来帮她擦嘴,“晕车?”不然就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姜荔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反胃。“先吃两粒药。”薄烨霖把药片递到她的手里,姜荔就着矿泉水吃下两粒药回到车上虚弱的靠在窗户边,整个个人病恹恹的,一点该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蓬勃朝气也没有,长得又瘦又小,男人还真有些怕她死在这个地方,她抚摸她额头。姜荔没反抗,她也没力气反抗。薄烨霖摸到她的额头确实有些烫。车内有退烧贴,薄烨霖撕开一张贴在姜荔的额头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没想明白为什么是这两个男人轮流开车,司机去了什么地方?她没机会想那么多又沉沉睡过去。等再醒来她看见天是蒙蒙亮的,而她靠在薄烨霖的身上,姜荔觉得身体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男人将保温壶里的热水倒在一个小杯子里递给她,女孩有些茫然。姜荔平静地望着他递过来的热水。“为什么还要给我治病?”刚生了一场病这会声音还有些嘶哑,她没去看他,而是望着杯子里冒着热气的热水,这两个男人很反常,她不适应,她怕他们又会让她干些什么不好的事,天底下并没有免费的午餐。薄烨霖嗓音冷沉,“姜荔你是觉得你在这里跟我叫板显得你自己很能是吗?”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也是这样。不断地挑衅!以前还觉得她挺机灵一个人现在竟然说那么愚蠢的话,激怒他,她能有什么好处?“我看你是没被肏够!想继续挨肏!”他们现在是在服务区休息。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景桓秋站在车外抽烟,这个服务区的人不少。姜荔不敢说话,拿起杯子把里面的水喝了。喝完水身体感觉舒服一点,姜荔虚弱的想要闭上眼睡觉,薄烨霖喊她先去喝点白粥,白粥不好喝没味道,等白粥凉了她一口就喝了大半碗,两三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了,也不用菜,喝完回到车上继续睡,睡了两个小时,终于进入边城范围内的高速公路,应该很快就能到家了。家?姜荔想起来,她的家已经烧毁。那他们会带她去什么地方?景桓秋在一个小区楼下停好车,薄烨霖推开车门下车,姜荔还在车上发怔,她反应过来赶紧跟着下车,跟着景桓秋来到一间欧美装饰的公寓,她环顾周围的环境,下意识问,“我妈妈在哪里?”“在韩阔堂那边。”薄烨霖说。薄烨霖坐在沙发上喊她,她站在门边恐惧的往后退,她以为这两个男人要囚禁她在这个地方,现下她的心是逃出狼窝又进虎穴,泪珠顺着脸蛋不停地掉落在地。“不肏你。”景桓秋出声,“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他声音温和,听着像是在哄人,姜荔不信这两人,到第二天他们很有可能又会反悔,三番四次的欺骗她羞辱她,问题是现在她要是不顺从这两个男人她可能就真的会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姜荔警惕的走到沙发边坐下。薄烨霖扔给了她一个面包就出去了。景桓秋也没理她,洗澡去了。姜荔拿着手中的面包没吃,这两个男人不理她,她就找到一个沙发角落蜷缩在这个地方,屋外的风在“呼呼”的嘶吼着,她身体很疲惫,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大脑里涌现很多乱七八糟的片段记忆,是她梦见了各种梦境,她梦见芒果,凡恩给她芒果,他应是恨她入骨的。薄烨霖回到家里,刚进来没瞧见姜荔在这里,锐利的鹰眸扫视着这个客厅,在沙发角落里发现女孩的身影,男人大步走过去,发现她手里拿着个面包蜷缩在这个角落里已经睡着了,像个被人抛弃的小猫,她紧皱着眉头说明睡得并不安稳。姜荔再醒来已是天大亮。这里是熟悉的地方,那两个男人没有欺骗她,她如愿以偿见到了自己的妈妈。姜荔搂住姜盼翠的身体,女人说,“是薄烨霖将你送回来的,我见你睡得很熟也没去打扰你,就将你送回了房间里休息。”“嗯…”姜荔余光望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不是别处,就是姜盼翠跟韩阔堂结婚后居住的别墅,这里曾经很短暂的住过幸福一家四口人,而那时她也天真的以为韩枞会是她的哥哥,直到后来他将他身下那一根狰狞粗大的生殖器推进她穴里,她哭的很绝望,所有的事不该是这样,她好似回到了原点,再次经历苦难。姜荔跟着姜盼翠下楼,母女看见急匆匆赶回来的男人,他身材高挑,好看的眉眼深邃,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他手里拿着一件黑色昂贵的西装外套,站在楼梯口也不动,就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小姑娘,似有千言万语又吞回去,韩阔堂不想事情闹大拉着儿子到另一边,“你这么看姜荔做什么?不许看!”姜荔不自然的躲到姜盼翠的身后。韩阔堂就跟转性一样,在姜盼翠回来后对她百依百顺,女人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不是大脑哪里出了问题,他年轻时可不是这性子,难不成是人越老越容易心软。这也不太可能,有些老人心里狠毒。去餐厅吃饭,韩枞跟姜荔有了独处的机会,韩阔堂故意拉走姜盼翠,“让两个孩子谈谈,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韩枞是我的儿子,本性不坏的,更不会打人。”姜盼翠担心女儿,不过她还是狠下心在远处看着。餐厅的服务员来来往往。姜荔低头头吃东西,直到吃的很撑了也没去看他。“为什么不敢看我?”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姜荔拿叉子的手不自然的乱叉菜,她觉得现在很尴尬,想要尽快逃离,心里想着叔叔很妈妈为什么还不赶紧回来,韩枞继续说道,“我特地把炸酒店的时间拖延到等你回来,我想跟你一起见证这酒店的陨落。”姜荔低着头默不作声。韩枞见她这般逃避,没再说话。韩阔堂跟姜盼翠回来,餐桌的氛围有些沉闷。第二天,姜荔早早就被喊醒。外面的天都没亮,姜荔刚洗漱完就被带去了斯景酒店,听说是利克要炸毁这个地方,已经买通了当地政府的关系,周围的人群也已经疏散,她跟着妈妈站在远处望着,她已经很困了,黏在妈妈身上闭眼,好几次差点睡着,好想回去睡觉。薄烨霖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望着小姑娘跟她的妈妈撒娇,她似没发现他的存在。这天都没亮,能见度也低,她想要回去睡觉,自然也不会注意周边有什么人。司毅也在这,他立刻就想要去牵姜荔的小手,还是被迅速阻止了,司创拉着儿子的手低声说,“这种场合不允许瞎乱胡闹,等仪式完了完成再说,到时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在这里就给我守好规矩。”“哦!”司毅撇撇嘴。只见斯景酒店前有一张长桌,长桌上摆着几个苹果一些点心,长桌左右两侧摆着一根红蜡烛,长桌中间的香炉插着三根香,拿着桃木剑的大师嘴里还是念叨着一咒语,姜荔望着眼前的场景,俄罗斯人也信这些?不应该信奉宗教之类的吗?这个大师跟上次那个撬棺材的大师不是一个人,上次那个大师说底下棺材的尸体怨气很重,谁知道一打开棺材里面什么也没有,里面的尸体被景宏茂叔叔偷走了,很明显上次那个大师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专门到处骗人钱财的,这次献祭也是,实则本就是一场残害人命的事情。那里面的人呢?她记得酒店里还有几个活人,她突然想起来,她的亲生母亲也在里面,姜荔赶紧捏住姜盼翠的衣角轻声问,“妈妈,里面那些活人救出来了吗?”姜盼翠垂眸望着女儿,有些于心不忍。“殉葬!”“怎么会…”姜荔大脑没反应过来。那她的亲生母亲呢?也一起死?“你的亲生妈妈是精神病人…”姜盼翠怕刺激到女儿没再继续说下去。她应该早早就想到的。姜荔回到这里还不够两天他们就急着要炸毁这个酒店,她的亲生母亲还能被救出来吗?这个酒店有个后门,女孩缓缓松开抱住姜盼翠的手,等众人看的入神时她趁着天色还没完全大亮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从酒店后门进入将宫兰娜带走。不料她的手腕被人攥紧。“你想去哪?”韩枞垂眸望她,姜荔想不到他反应那么快,女孩借口想去卫生间,男人静静的望着她,“我陪你一起去。”韩枞带着她去到卫生间,现在的天是蒙蒙亮,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进去,片刻后她转头,“你分明就知道我想去的地方!”这个位置有些偏僻,是酒店后方。男人垂眸望着她,“我知道,但我不会给你去冒险。”姜荔不解,“这不是冒险,那也是我的妈妈!”韩枞平静的看她,“你想要哪个?姜盼翠还是宫兰娜?”姜荔想起宫兰娜那疯癫的样子,又想起姜盼翠这些年来日日夜夜的照顾,这天气有些冷,总是下雨刮风,她衣着有些单薄,“我为什么就不能两个都要!”“你真贪心,姜荔!”韩枞看她。“这不是贪心。”姜荔还是想要进入酒店里。韩枞拦住她,“我已经安全把她带了出来,酒店里现在一个活人也没有,全都是死人,你进去就跟走在阴曹地府没区别。”都是尸体,又没有活人,走进去肯定会感觉阴森恐怖,韩枞想不到姜荔的胆子还真大,进去要是有危险呢?也不害怕吗?“别去做冒险的事,世间那么多事,不是件件都如愿,你只要不作死,乖顺听话,就能躲避一半的风险,你听明白吗?”韩枞攥紧姜荔纤细的手腕,两人相处的气氛很冷,她没立即问他为什么要带宫兰娜出来,反而立刻就想要回去找姜盼翠那个女人,在她心里,亲情友谊都重要,那他呢?他算的上是什么?他应如何跟她相处下去,人都有秘密,不说一辈子就回来烂在肚子里,他跟她也是一样。“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教我!”他百般阻拦,姜荔变得不耐烦。更何况她对于韩枞的好感止步了,在他将生殖器插入她穴里的那一刻就什么情感都没了,她那时还痛苦求他拔出去,只要他肯拔出去她还是能原谅他的。这个男人不仅没拔出去,还强迫她高潮几次。“放开我!”姜荔很烦韩枞这种眼神。他对她说的话就好像真的在教导年幼无知的妹妹一样,姜荔不想听这些东西。韩枞按住姜荔,眼镜片后那眼眸变得幽暗。“她们都能让你时时刻刻挂念着为什么我就不能?为什么我没资格教你!”“你想要亲情,难道我就不是?”韩枞摘下金丝框眼镜扔到地上,将姜荔按在墙边疯狂的掠夺亲吻,她抬腿想要去踢他,男人直接掰开她的两腿插入手指。他比她高大许多,在力气上她断然比不过他,韩枞掐住她的双颊,手指狠揉弄她的穴,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对她的发泄上,他曾经想过怜悯她一些,到头来她最爱的还是那两个女人,次次出言挑衅他,她们是亲情那他又是什么?是狗吗?“够了!韩枞我真的受不了…我不想高潮…”姜荔趴在他身上哭,她不敢哭的那么大声,怕有人听见,不停地挠他求他都无济于事。“喊哥哥!”韩枞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温和。“什…什么?”姜荔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喊哥哥!”他又重复道。“哥…哥哥…”姜荔只当韩枞是疯子。韩枞搂紧她,“哥哥不该做这样的事情的,可我控制不住,我想跟你沉沦!”“你原谅哥哥好吗?”韩枞蹭着姜荔的小手。姜荔望着韩枞,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你先放我下来,我这样好难受!”姜荔的小穴被男人弄得很湿润,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韩枞舔舐她的身体,犹如一头痴迷猎物的野兽在伺机诱捕她,男人的喉结很性感,亲吻她的时候在急促的呼吸,吮吸又癫狂的要她陷入,酒店的后方不算偏僻,平常都会有人走来,只不过现在要炸毁酒店周边的人群都已经疏散,现在她无论怎么哭怎么打他,除非这个男人心慈手软,不然她一天都得待在这里被他强迫高潮喷水。“韩枞,我求求你放我下来!”姜荔趴在他的肩膀处轻微的喘息。韩枞轻咬她耳朵,冷声,“他们能做为什么我就不能?他们羞辱你,践踏你的尊严,拿钱砸在你的身上,你真的甘心这样被这些男人玩弄下去?姜荔!你喜欢谁?没关系,你喜欢谁,哥哥都会帮你。”“我会亲手将你抱到那男人身上,让他肏到你不停高潮!”男人说完继续亲吻姜荔的唇瓣,手指插的好难受,姜荔疯狂的挠他,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刚扭过头逃脱一点又被男人掰了回去,他撕咬她。韩枞堵住了她的嘴,舌头伸入她的嘴巴里缠绕她的小舌,黏腻的暧昧感在两人之间狂窜,姜荔只觉得这些动作都极其的下作恶心,她身下的小穴还被男人的手指插着,他将她压在墙上,她没法抗拒。“够了!你滚!你不是我哥!”韩枞大掌掐住女孩的脖颈,手心微微发力姜荔就喘不上气来,他凝眸望着她的双眼,“我不是你哥谁是?难道景桓秋是?”姜荔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撕碎,他疯了。韩枞将她按在墙上要了两次。淫水顺着她白皙的腿流下。小姑娘嗓子已经哭哑了,已经喊不出任何声音,姜荔轻微颤着手指想要五指合拢,可她最后发现自己居然被肏的没有一丝力气,强迫的性欲还在继续,韩枞捧着她的脸蛋喊她的名字,喊了几次她竟都无一丝反应,男人有些慌,急忙看她的双眼,她眼里充满了恨意,似想杀他。“哥哥带你去处理。”韩枞脱下外套给她穿上,姜荔扶着墙壁想往外走,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流在地上,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我带你去见你亲生妈妈,不要哭!”姜荔双眸泛红,想要自己走回去。韩枞想要去拉她的手,姜荔冷冷的甩开男人,“走开,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不想见宫兰娜?你的亲生妈妈。”“我不想见。”姜荔走路很缓慢,刚才被这个男人按在墙上肏的太重,走路都是发颤的,韩枞跟在身后静静的注视着她颤抖的身体。景桓秋跟薄烨霖就站在不远处的小竹林下,刚才这一幕被两个男人看入眼里。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色西装,散发的气质却不同,景桓秋双眸阴冷,白皙的长指细细的摩挲,似在斟酌下一步,薄烨霖气质桀骜逼人,同时身上又散发着森森的戾,他漫不经心的挽起袖子,视线一直望着步伐颤抖的姜荔,她走路都在抽泣。她爱哭,哭哑嗓子了也还在继续哭。薄烨霖拿出一盒香烟,咬着一根烟挡风点燃,烟雾弥漫,冷风吹的人多了几分清醒,“看见了?现在韩枞跟她已经闹掰!黎博延也构不成威胁,她恨他们入骨。”景桓秋纠正他,“是恨我们入骨!”薄烨霖没接话。十点三十分,只听见“轰隆”一声。整栋大楼随之倾倒,姜荔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她唇瓣干燥,从早晨到现在没吃过一点东西,一杯水也没喝到,她现在头晕脑胀,想要回去休息一会,韩阔堂大摆宴席,邀请很多人一同前去,利克高兴极了,拍着薄烨霖的肩膀用俄罗斯话称赞不停,周边的一切都变得嘈杂烦躁。废墟周围浓烟滚滚,姜荔站在远处无声望着,里面肯定有很多尸体,很多秘密也埋葬于此。“小荔?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差的?”姜盼翠赶紧摸摸女儿的额头,不烫。“没事。”姜荔摇摇头。“小荔怎么穿了件外套?”姜盼翠记得女儿没穿这身外套出门。姜荔的衣服被韩枞撕碎了,她不愿意穿他的西装外套,男人让人回家去取了一件外套过来。“我跟哥哥说很冷,他就帮我取了。”她故作喜悦,姜盼翠担忧的神色有些放松,“那就好,发生了那样的事,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妈妈就带你离开。”“妈妈我很喜欢跟哥哥相处。”姜荔说谎已经很熟练了,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薄烨霖站在侧边默默地望着她演戏。姜盼翠走远些,姜荔双眼暗淡下来。“真会演。”薄烨霖讥讽。姜荔回头望了一眼这酒店的废墟,周围的浓烟还没完全散去,她没多说话,安静的跟在姜盼翠的身后,薄烨霖看着女孩,想不到逃了一次变得还稳重成熟了些。设的宴席很大,在酒店里。姜荔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司毅家的那个酒店,姜盼翠牵着女儿的手走到一张圆桌前坐下,安置好女儿后女人面上装作欢愉的样子到处跟人打招呼,不让人看出丝毫的破绽,人生在世,无半点手段跟演技想要狼豹虎穴里生存下去难如登天,没点手段更犹如黄鳝上沙滩一身伤。姜盼翠熟练的招呼着客人,几句荤话也说的很熟练,姜荔早已经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并没有感到多奇怪,她很少见过妈妈生气,以至于她上次看见妈妈说粗话怼司创时或多或少有些惊讶,要换做是她,别人伤害了她身边重要的人她也会说粗话,整个酒店的氛围都透露着一股阴森之气,无形中也夹杂着一阵阴凉感。直到看清桌子上坐下的男人她才感到一惊。左右两侧坐着的分别是薄烨霖跟韩枞。正对面对着的是司毅,他长大了不少,此刻正玩味的瞧着她,眼里满是戏谑。而景桓秋距离韩枞不远的地方。她怎么会跟这些男人一个桌子?!他们要是发疯干了什么事出来她该怎么办!姜荔立刻起身就要离开这张桌子,韩枞迅速握住她的手,语气冰冷,“给我坐下!”她自然是不愿,韩枞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离不开,站着不动,一些目光往这边看过来,姜荔不想惹麻烦,无奈,只好坐下。韩枞拿出湿润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干净手,“你都忘记我怎么教你的?世间那么多事,不是件件都如愿,身处这个地方你想置身事外一心想要逃脱只会越陷越深,就像是沼泽,越挣扎死的就越发快!”“最后只会变成一堆残骸白骨!”姜荔沉默。韩枞看她,“纵然你现在心中不爽愤怒也要忍这一时,小不忍则大乱!”餐桌上菜很快就上齐了。姜荔沉闷的低头吃着东西,桌上并没什么人动筷,个个都在讨论生意,韩枞偶尔会夹一些菜到她的碗里,戴上手套为她剥虾,虾仁放到她的碗里,她看着碗里的虾,只觉得他阴险,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外人前惺惺作态,她顺他意把碗里的虾仁都塞进嘴里吃了,一口塞好几个虾仁。司毅无心跟人谈话,怔怔的看着她吃东西,身侧有人喊了他几次他都没能给出回应,声音惊动了姜荔,她抬头跟他那双眸子对上,这种眼神她很熟悉,犹如猎人在盯着猎物,女孩心脏漏了一拍。姜荔第一时间揪住韩枞的衣角,如同握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带我去看我的亲生妈妈,就现在去,我已经吃饱!”韩枞环顾周围人群,这里人群嘈杂,现在离开并不会太过于引人注目,刚想带姜荔离开,司毅起身冷声,“你想做什么?”韩枞:“带她离开!”“去哪?”司毅质问。韩枞懒得跟司毅说那么多废话,刚想离开却被薄烨霖拦下,男人垂眸瞧着一声也不响的姜荔,“你来说说,这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