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怎么大半夜的往外跑。”
仪欣还没从角门进去,就看到了正门处排列整齐的禁军。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有一种妻子去酒吧被丈夫抓了个正着的无语。
“臣妾去景仁宫了。”
坦诚,是仪欣最大的优点。
皇上被呛的轻咳了两声。
“你去那里做什么?”
仪欣自觉的拉着皇上在梳妆台前坐好。
皇上也熟练的为自己的小皇后拆发,动作温柔一瞧就是熟练工种。
“还不是突然发现乌拉那拉贵人不来跟臣妾请安,臣妾想着,定是乌拉那拉贵人骤然从后位跌落没脸见人,这才去落井下石的。”
饶是习惯了仪欣的心直口快,皇上也有些哑然。
这妮子总是把所有坏与好明晃晃的摆在他这个皇帝的面前,真真是甜蜜的烦恼。
“你,你开心就好。”
皇上也不说什么曾经答应过纯元好好对待宜修的话。他知道,面前这个小妮子可不认识纯元,她心眼小,睚眦必报,向来奉行以牙还牙之道。那时候宜修想要对还未出生的弘晏动手,小妮子绝不会原谅的。
仪欣在镜子里,给了皇上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拉着皇上上了床。
“敬嫔月份大了,夏贵人肚子也起来了,改明儿等敬嫔生了,可以大封六宫一次。
一来叫宫里的老人有个盼头,二来皇上您也不能光看围房里的女子,该选些大姓的贵女进宫,为咱们的孩子和大清做些贡献。”
话是没错,但皇上很沉默,他有一种自己就是工具人的感觉,但是不敢说。万一被承认了,他这个皇上还要不要面子了?
不过乌那希真好啊!还知道他的后宫没有能撑得起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