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绕到正门回了自己的小家,走进院子,林霜看着与老宅那边锁着的一道木门,问出了心中疑惑。
“那扇门怎么锁上了?”
“娘让的,说咱们结婚了,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所以就让我锁上了,钥匙在我那里,回头拿给你。”
梁诚揽着林霜的腰,带着人向屋里走去。
林霜满心的感动,她转头深深的看了眼紧锁的木门,月光将门上的铜锁映得发亮,
在乡下,婆媳之间的相处很是微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很少有和谐共处的。
钱桂英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即便再泼辣,也在婆母的手里被磋磨了十多年;像刘翠英这样婆母早亡的,虽然少了婆媳矛盾。
但是家里家外一把抓,春耕农忙的时候,没有人搭把手,在带孩子上没少遭罪。
只能说各有利弊。
反而像梁母和林霜这般相处融洽的还真不多。
“别看了,娘说了,等过两年咱们有了孩子,再把门打开。”
梁诚紧了紧环在林霜腰上的手,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打趣道。
“你倒是想得美。”
林霜耳根一热,用手肘轻捅他,心里却美滋滋的,自己可以过两年安生日子,不用担心被催生真好。
“我不仅想的美,我还能做的更美呢!“
梁诚低笑,突然将林霜打横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屋里点着油灯,暖黄的光晕将房间内的气氛烘托得很是旖旎。
梁诚将林霜放在炕上,身下柔软的红绸棉被上鸳鸯戏水的绣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林霜并没有带梁诚进空间,这里怎么说都是她的新房,自然要睡上一宿,至于以后就再说!